这件事因为有了霍大哥的帮忙,显得简单多了,能轻轻松松找到刀疤男,虽然最后受到惩罚的是阿山。而现在,又可以轻松的找到宴璐。宴璐,你这个*人!等杨哥把你带到我面前,我一定要新帐老帐和你一起算!
霍大哥全程都没有说话,一直靠在沙发上看着所有的事情。等杨哥离开后,他才对我说:“小娟,刚刚被吓到了吧?”
“嗯。”
“按说今天就阿峰那小子一根手指,肯定是不够的!你也别怪北哥心狠,虽说我不接触道上这些事,但这无规矩不成方圆,道上也得有属于它的规矩。”霍大哥递给我一杯酒,说:“来,先压压惊。”
我接过酒,喝下又从新倒上一杯喝完后,才算平静了些说:“霍大哥,谢谢你。”
“别说那个,咱们也有一个多月没见了吧?接下来咱就先把那事给抛开,有什么等明天杨立把宴璐找回来再说。之前你说的别的事,我可能帮不上忙,但这件事既然当天早上是我碰到的你,我就一定得帮你讨回这个公道。”
“谢谢。”萍水相逢的人能这样帮我,我实在不知道除了谢谢,我还能说什么。
北哥也一改刚才凶狠的样子,说:“小娟,你霍大哥的小妹自然也就是我霍凯北的小妹,这以后要有什么事,尽管给北哥说。”
“谢谢北哥。”
北哥按了下身后的呼叫按钮,DJ从新回了包间,看着地上的一滩血迹,脸上露出一丝紧张。北哥递给她两张100的说:“小妹,你先辛苦下把这处理了。”
DJ一下明白了刚才发生的事情,接过钱开始打扫地上的血迹,很快包间又恢复了之前的样子。北哥这才拿出电话,让之前陪他坐台的女公关上来。又是那个该死的女人,要不是她下药,我肯定也不会告诉霍大哥那些事情,今天晚上阿山也不会受伤。当然,换个角度想,要不是她下药,我估计也不会这么快有机会见到宴璐。
“北哥,你怎么现在才给我打电话呀。”女人一进门,就贴到北哥身上开始发嗲。
“这不刚刚才忙完嘛。”北哥回到道。
霍大哥见女人进来,也和她打着招呼:“飘飘,这好久不见,又漂亮了啊。”
“谢谢南哥。”飘飘娇滴滴的说着,往我这边瞟了一眼,装得夸张的说:“呀,娟姐也在呢?”
这副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的嘴脸看得恶心,要不是我还要在皇朝继续呆下去,真恨不得上前撕烂她的脸。不过我还是挤出一堆笑说:“是啊,我可来好一阵了,呵呵。”
“哦?北哥,你不是说刚忙完嘛。”
“是刚忙完啊...”
“飘飘我跟你说,北哥今儿晚上可帮我大忙了。”我抢了北哥的话故意炫耀的对她说:“之前在青山不有人害过我嘛,神通广大的北哥知道后,直接就把人给带到皇朝来了。刚刚那人还在我们面前,自己剁了自己一根手指呢。”
北哥一听,接着说:“嗨,不就一根手指嘛。你是我大哥的小妹,这往后谁要再得罪你,你尽管告诉北哥,北哥直接取他命,哈哈。”
偷偷瞄了一眼飘飘,她的脸色开始有点变化,不过很快就调整过来,端起桌上的酒杯递给我和北哥说:“那北哥,我有没有娟姐的待遇啊?”
“哈哈。”北哥揽过她的腰,笑着说:“喝酒,喝酒。”
因为有了这话的威慑,这个晚上飘飘再没有往我杯子里加纯的洋酒,也没有说一些过分刁难的话。现在这包间里小雪和燕子不在,我想给她下马威的时候到了。
酒喝得差不多时,趁北哥和霍大哥在专心唱歌,我走到她的身边拉着她的手说:“飘飘,走,厕所。”
“你要干什么?”刚进卫生间,飘飘小声的问我。
我浅浅的笑了声,说:“什么都不做,和你聊聊。”
“我们俩有什么好聊的。”
“飘飘,我是觉得你以前对我做的那些事,充其量就是被小雪给利用了。今天既然我们同时陪了两兄弟,这有的话我想看在北哥帮我忙的面子上,还是有必要先给你提个醒。”
“有什么话直说,别他妈绕弯子。”
“别着急嘛,来抽根烟。”我取下手腕上的包,拿出一根烟递给她,还帮她点燃后,又自己点了一支,说:“刚才你也看到了,这南哥跟我的关系,绝不是你和北哥那样的关系。在我进皇朝之前就认识了南哥,我是他干妹妹。”
“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要趁早认清形势。”我一字一句的说完,把烟头扔进厕所,起身走出卫生间。
因为北哥的帮忙,我整个晚上几乎端起酒杯都没有放下过,一个劲在敬他酒。虽然霍大哥老是提醒让我少喝点,不要再像那天样喝那么多。但是我知道,飘飘今天不会往我酒里下药,我也就不会再醉。
倒是喝到最后北哥有些大了,拍着我的肩膀说:“小娟啊,你的事就是我大哥的事,我大哥的事那绝对就是我霍凯北的。明天晚上,这个叫宴璐的*人我一定让杨立给你带到,任有你处置。否则,老子要了杨立的命!”
“谢谢北哥,我敬您和飘飘一杯。”我站在北哥的面前,毕恭毕敬的端着杯子。
北哥起身让我坐下,拉起旁边的飘飘说:“这杯酒,我和飘飘敬你们。从我嫂子离开后,可再也没见我哥对那个女孩这么上心过...”
“凯北!”霍大哥在旁边大声打断北哥,“说什么呢,喝酒。”
霍大哥看北哥已经喝得差不多了,买完单付完小费后,先把我送回了家。临下车之前,北哥还在一个劲的说:“明天晚上!小娟,就明天晚上。甭客气,必须报仇!”
回家后还有些心有余悸,刚才的一幕像是电影一样从我脑中闪过,阿山砍下自己手指时的深情,分明全是对我的歉意。其实换个角度,他哪儿又做错了呢?错就错在,我外公不该去找人把允叔叔的腿打断;错就错在,他不该12岁就辍学;错就错在,他不该跟杨哥在道上混。
翻开手机上的通讯录,找到阿山的电话拨了过去。“阿山哥。”
“小娟,怎么还没睡?”阿山的声音听起来还有些虚弱,也可能是曹医生打的止疼药,药劲已经过了。”
“你,好些了吗?”
“没事,现在在回青山的路上。对了,你说的那个宴璐,后来还有线索吗?”阿山问。
“我之前只知道她在海边的会所上班,就是**路那栋独栋别墅。”
“知道了,你早点睡吧,明天晚上我们把她带来。”
半下午被电话吵醒,从梦中惊醒的时候,还以为是阿山找到了宴璐,接起来却是阿兰的声音。阿兰在电话里说:“小娟,你现在有时间吗?我过来接你。”
让阿兰过来接我肯定不是特别方便,在电话里让她把她的位置发过来我直接过去。阿兰让我直接到皇朝酒店3楼的咖啡厅,她和胡总还有律师正在那边。起船简单收拾了下,出门直接打车赶往皇朝,到咖啡厅的时候,果然她和秃头还有另外一个人,正对着一堆文件在说着什么。
“阿兰姐。”我放下包,在她旁边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