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挠挠脑袋,有些为难:“这鸟人翅膀变硬了,老子也不敢惹他。”
我明白,现在扫黄打非风声很紧,赵友常随便找个借口,就能封了郑万金所有涉嫌违法的场子。
“他刚上任三把火,正在兴头上,还没正式搞你呢,万一老李不行了,你也就死定了!所以,做好最坏的打算,诊所不行的话就关门吧,所有的业务拉到金龙会所和俱乐部。”
听完郑万金的建议,我心头一揪,实在不愿轻易放弃,毕竟“春针诊所”倾注了大量的精力,是自己的前途和希望。
眼下,只得边躲避风头,边等李兴文康复,期待奇迹出现。
郑万金不解地问:“针灸不能治老李的病么?”
“我水平有限,他的病连专家也没办法。”我无奈地摇摇头。
“那就找更牛比的高手,想办法治好他,不能被动地傻等!”
郑万金的话犹如一道闪电,映亮了我的脑海,同时想到一个人。
他,就是我爷爷,九十三岁的老神医。
我立即安排诊所的工作,让夏雨儿暂时负责,然后马不停蹄地奔赴火车站。
中午时分,我匆匆赶到姐姐家。推开一楼的院门,见爷爷躺在葡萄藤下,摇着蒲扇听广播。
他白发长须,颇有道骨仙风的气质,身子骨仍挺结实,耳不聋眼不花。
爷孙俩见面分外亲热,我把在省城的遭遇讲述了一遍,着重介绍自己开诊所的事情。
爷爷夸赞说:“行啊,将针灸专门用于男女的生理保健上,术有专攻啊,很有想法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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