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伯年的脸色当即铁青,他几个箭步飞奔到窗前,一阵凉风打在脸上,还透着雨丝的清凉,一条绳索还挂在窗户中间的档子上,一直垂到地上,外头一片深黑,从这个窗户看出去连盏路灯的光都没有。
不但如此,就连置放的尸体也跟着不翼而飞,唯独踹在警察兜里的那个紫色小瓶留了下来。
外头的雨从淅淅沥沥到狂肆嚣张。
一间民宅中,俞夕被带到了一间房里。
破窗而入的男子将她推进去后就关上了门,俞夕只穿了一套睡衣,顶着一张素颜就被人弄到了这。
现在所站的屋子里有个女人的背影,长发垂到腰际,一件天鹅绒质地的长裙一直拖到脚踝。
房间里放了不下七八个花瓶,花瓶中全都是风铃草,俞夕有些意外,好像风铃草承载了一个很错综复杂的故事一般。
俞夕皱了下眉很快又舒展了,她波澜不惊,一出口就是极其凉薄的声音,“你是谁?为什么把我绑到这里?”
如兰如雾的叹气声从俞夕耳边划过,女人始终背对着她,缓缓道,“离开秦伯年。”
这嗓音听上去不像二十出头的小姑娘,有种特别的味道在其中,具体几岁,有点难以辨认。
她心头一凌,突然感觉自己就像片可怜的树叶,被暴风骤雨随便吹打和袭击,已经是第二次在泗水被绑了。
女人简短的五个字,让她呆住了,茫然不知所措的脑袋白得像张纸。
离开秦伯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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