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曼靠着他，仰着小脸，模糊的双眼想看他的脸，确定他的存在，却又懒懒地不想动，对他的依赖似乎越来越重：“那个老何，我认识他，陆小姐曾经提起过他，老何是她们家的司机，但是又一次，虞又安偷了陆小姐的钱，却不敢承认就推在了老何身上。老何以前是一个很好，很乐观很正义的人，但是，我现在发现，他迷上了炒股，还不停地找人借债，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他儿子到哪里都要带着他了，因为他怕他爸爸总有一天，会被债主杀死。”

“不哭，不哭——”尹峰抱着陆小曼不断发抖的身体，温柔安慰。

好半天，陆小曼的情绪稳定下来，尹峰这才松开她，拉着她在湖边的长凳子上坐下：“谈谈？”

陆小曼点点头，眼角的泪痣楚楚可怜，鼻尖红红的，又有些可爱，只是眼泪还在眼眶里打转，好像随时都会落下来。

“小市民炒股是很正常的，只是如你所言，那个老何赌得太大了，甚至找人不断借钱，这是很让人头疼。”尹峰点点头。

陆小曼抱怨道：“他在电话里一直说等他发达了，就可以把钱全部换上……他肯定是还在意那时候被诬陷偷东西，他想着，如果自己是有钱人，怎么会被人这样的侮辱诬陷。”

尹峰沉吟着，然后问：“那个老何——原来是司机吗？”

陆小曼不明所以地抬头看着尹峰，然后尹峰又笑着问道：“他应该很恨虞又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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