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只要外婆出了事，顾墨辰一定会奔溃，继而不是做出冲动的事情，就是反过来对付苏家，就算不真的反目，也不会和之前那样合作。

所以我的担心不光光是来自外婆的伤势，更是来自顾墨辰的反应，外婆虽然有着决定权，但到底顾墨辰也是个独立思考的人，很多事他的决定外婆也难以改变。

“你无需担心，我知道该怎么做。”顾墨辰虽然心急，但车速开的并不是很快，见我默不作声的时候，突然开了口，偏偏猜中了我的心事，“所以去了再说。”

我点点头，牙齿咬着嘴唇，想了想还是说，“我相信你一定会做出正确的选择的。”

顾墨辰没有说话，突然间噗嗤一下笑出了声，腾出一只手摸了摸小念钦的头，“你是在担心我还是担心苏家？”

我一怔，转头就对上他漆黑如墨的瞳孔，不似刚才的笑声，那份深谙里没有任何的嬉笑，有的是随时可以将你吸进去的黑。

“做不出选择吗？”顾墨辰咧嘴笑笑，笑得很随意，转过去的眼眸里让人再也瞧不见任何的变化，“小羽，你知道吗？我多希望你可以一口告诉我答案，而不是这样的沉默，不管是苏家也好，墨家也罢，至少那一刻你的心是肯定的。”

我低头看着安静的小念钦，觉得胸腔里的呼吸有些沉重，选择吗？

我不知道，因为我不想让任何一方受到伤害，可我同时也明白，迟迟没有做出选择对双方都是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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