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我们都未曾说出口,都在小心翼翼维护表面的和平。我们三个人之中,唯一坦荡和无所顾忌的人是叶煕阳,又或许,他的坦荡之下,也藏过几许悲怆?
去年除夕,熙阳冲撞了父母,拖着还未痊愈的腿,执拗地要来与我一同守岁。今年他父母要求他必须回家,和家里人一道过节祝生。
说起来,熙阳满目愧色:“雨澄,对不起了,不能陪你守岁,我会争取呆到晚上八点再走。”
我理解地笑笑:“没关系,我猜到了,望舒和我必定是回不了家的。不过放心,今年三十可冷落不了我们,齐泽轩邀请我们去‘品泽轩’跨年,他那儿好多打工的人都是过年不回家,人多热闹,我也许久没有见齐奶奶了。”
见熙阳微微皱起眉头,我知道他又在忧心齐泽轩了,忙补充道:“你如果八点才回去,晚饭就在泽轩那里吃吧,你先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省得担心我。”
闻言,他这才展开了笑颜:“这样也好,我陪你过去,先宣告一下名花有主。”
我和齐泽轩暗地里商量着给熙阳办一场热闹随性的生日晚会,不需华丽,但要开心。既然有了齐泽轩借出的宽阔场地,私心里,我想还原那场在井队时的国庆篝火盛宴,特地嘱咐齐泽轩备了一把吉他。
从井队回来以后,熙阳再也没有弹过吉他,我也不知是出于何种原因。但起码有备无患,若他想要弹奏一曲,便刚好派得上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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