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啤酒不？”黄小淑到冰箱拿了罐新的出来，“樊总喝啤酒，就是她教我喝的，我们经常去吃街头小吃，你们不知道而已。在飞雅的时候，我们到外面办事，吃桂林米粉，四块钱一碗，里面就有点萝卜干、酸豆角以及花生米，很简单，我们却吃的很滋味。那段日子……很好，没那么多烦恼，敌人都不强大，至少不聪明，应付起来游刃有余。现在不一样了，都变了，一个比一个强大，一个比一个难应付。”

“难而已，不是不能应付。”我说。

“你能应付过来么？”黄小淑用一种带点辣椒式的目光看着我，压迫着我，“实话，能么？”

“不知道，或许能，或许不能。”我真的不敢肯定。

“想樊总么？”

“啊？”

“想不想？”

“想。”虽然不太明白黄小淑为什么突然间问这种问题，但我要回答，而且是内心最真实的回答，“非常想，每天晚上都想。”

“是不是因为出问题需要帮助了才这么说？”

“不，我是想她，单纯的想，我并不是要她帮我什么。我只是觉得，我不能让她孤单，我自己也不能孤单。黄小淑，或许我这么说吧，我都想要，贪心不贪心我不知道，我只是在想，没有了其中一个我就感觉生活不再是生活，而是折磨，你明白我的意思？”

“明白，你就想左拥右抱，都那么优秀，可能吗？”

“不可能，所以我说了，是种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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