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赵依依陪我,她跟我说门外有人想见我,我写道:“那让他们进来吧。”赵依依一开门,我就看见黑子和他舅舅拎着抱着扛着,大概除了耳朵上不能夹东西外,能带的全带了,往地上一放,堆放的跟小山似的。
黑子跟他舅舅往病床前一跪,黑子张着大嘴就哭上了:“老大,你就是我大哥,你就是我的亲人,我的主人,从此以后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我擦,这哪跟哪啊,我干张着嘴说不出话来,在纸上写道:“起来,别哭的象个老娘们!”
黑子舅舅问我:“你想吃什么?我给你烧最好吃的,天天给你送来,给你补补。”
我写道:“喉咙碎了,不能吃东西,不用这样,我和黑子是兄弟。”
黑子舅舅抓耳挠腮的,不知道怎么表达是好,我装逼的性子又冒出来,写了一排字给黑子看:“注意学校里,别再出事了。”
黑子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一样,我这样也没法多说话,再加上护士来查房往外撵人,黑子和他舅舅终于走了。
我跟赵依依说千万别让同学过来,吵都吵死了,我需要安静,这是大实话,我都这样也没法再装逼了,还是等以后好了再装不迟。
一个礼拜后我终于出院了,脖子上套了个白色的圈,赵依依的妈说了:“这东西是保护你脖子的,不能做剧烈运动,可以吃点流质,但不能吃刺激性食物,而且尽量别说话,只要你不想做哑巴,或者变成公鸭嗓子,注意保养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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