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可以轻狂,可以放荡不羁,可以跟着父母叛逆,可以不可一世的嚣张,但当你真正要面对亲人的离去,面对病魔的叩问时,你才发现曾经的轻狂岁月不值得一提,而你要做的就是拯救自己的亲人,留住最后的希望。
医院那边说要想父亲活几年,就必须做手术,而手术的费用很高,要二十来万。二十万对我我们这个**丝家庭来说就如同一个天无数字,小阿姨把自己的积蓄都拿了出来,学校里的兄弟知道事情后纷纷慷慨解囊,拿出了自己的生活费。
我清楚的记得萧遥跟我说过这话,他说:袁野,钱拿着,你别不好意思!记住了,你的父亲就是我的爹,我们是兄弟!
兄弟,何为兄弟?
不是有浓浓的血缘关系就叫兄弟,也不是酒桌上的阳奉阴违,更不是大难临头各自飞,而是永远坚守在你的身边的人。
我很感动,拿着他们的钱,我心情沉重啊。纵然在南艺贵为老大,而自己现在,说白了,和个扑街一模一样。
众人拾柴火焰也不够高,钱还是不够给父亲治病。我每天都会打电话回去问父亲的情况,把总是乐呵呵的,跟我报喜不报忧,对我说的最多的就是要好好念书,将来做这个对社会有用的人。
噙着电话,我趴在阳台上泪如雨下,那一刻,整个人都迷失了方向。我又想起当年他背着我行走在泥泞的路上,跟我讲说我从小没有妈妈,要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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