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你看我像有事么?继续喝。”他连忙摇头,眼神却有些呆滞。
“恩,我喝七种,然后你喝,对吧?”我摸了摸鼻子。
“不能再喝了,小呆瓜。”刘雨涵看不下去,抓着我的胳膊。
“草,老子都喝了,你他妈不喝也得喝,要不然,找人硬灌了。”刀哥不是什么善类。
我投递了一个无奈的眼神,“涵姐,她想玷污你,我就是喝死了,也不会同意的。”
刘雨涵娇躯一颤,没有说什么。
一次喝杂七种,对我也算是一种挑战,我感觉小腹微微发热,莫非是喝多了,有了后劲?
不管了,一口又闷了几杯,奇怪的是,这次火热似乎转移到了大腿内侧。
怎么回事?我联想到了那块奇怪的胎记,之前在奋力一搏的时候,我的血液渗进了胎记,拥有了神奇的力量。
后来我也尝试过,扎破手指,抹点血,却没有一点反应。
这让我很是失落,难不成,要在特殊的情况下,才有作用?
现在喝个酒,胎记又有发作的迹象,我脑海里浮现了古拳法的招式。
当初吴仁跟我说过,古拳法后边几招,可能我穷其一生,也掌握不了其中的精髓,我就问他为什么,吴仁笑了笑,说体质局限,我就不服气了,尽管暗中较劲,但没什么实质性的突破。
我不动声色得喝着酒,果然,那种效果越发的明显,也不管四周一片哗然之声。
“六……。”
“七八九十!”
不知不觉,我已经喝了十种,“啧啧,这儿的酒还不错嘛,刀哥,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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