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不要问我为什么这么清楚，我不是地下情报当，只是喜欢看看花边新闻啥的。

“恩，我们这类特别的工作者，往往会受到歧视，等我赞两年的钱，就去做生意。”小芳表露出来前所未有的坚定。

我有些动容，怪不得，别人用的都是土豪金啥的，她还用的是几百块的国产机，这点倒是和那些爱慕虚荣的野鸡不同，当然，这个不是我同情她的理由，既然选择出来卖了，就要有点觉悟感。

“哦，那你帮我一次，不用攒钱了，要多少，跟我开个口，这个女人，我必须找到。”我捏紧了拳头，每次一想到袁晓玲，我就来气。

要是能未卜先知，在租房的时候，我就离她远远地，也不会有这么多破烂事了。

“不用给我钱的，我喜欢通过自己的努力赚钱，再说了，你很特别，一般的顾客，对我都有各种各样的要求，有一点不顺心的，都发泄到我们身上来，说句不该的，他们就算短小的像一条蚯蚓，你也要装作很惬意舒服的样子，否则，他们就会问各种不堪入耳的问题。”小芳说着，眼泪就夺眶而出了。

我拿过来了一包抽纸，递给了她，“恩，你慢慢说，我愿意倾听你的苦水。”

结果这么一说，就是半个小时，直到王攀给我来短信，我才回过神来，小芳还真是个感性的动物，这个我不得不服。

整整一包抽纸，半小时给用完了……。

“呜呜，我妈小时候还经常跟我说，要好好读书，当时我还不以为然，天天跟她吵架，现在我明白了她的用心良苦，又晚了点，人生啊，真是充斥着苦水和遗憾。”小芳感慨颇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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