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说不用,我自己脱,两手一抬,她没有准备,一下趴在我身上,我感觉一团柔软揉进心口,这感觉很久没有,她就势趴在我耳边,双手插到我枕头下面搂着我,轻轻在我耳边:“……你醉了还是醒着……”
这声音这么诱人,我是醉了,可我不是傻了,这声音真好听,可我不能再放纵自己,我推开她,但推不动,醉的厉害,没力气,又好像是做梦,只是幻觉没真的推,她起身,拢拢头发,我强睁开眼想坐起来,想说,我不会告诉别人的,让她走,可眼前模模糊糊看不清,我揉揉眼睛,她伸手帮我把背心从头上拿下来,她样子那么熟悉……
“雯雯……”我感觉不知什么时候的眼泪模糊了双眼。
她过来给我盖上被子,我感觉像做梦,跟那次的梦一样,我流着眼泪只能回忆那个梦,口里念着她的名字:“雯雯……”
“别走”两个字,我说不出口,但我又清醒起来,提醒自己她不是安雯,是祝小猪,我流着眼泪说:“我不能跟你在一起。”又睡着了,感觉胳膊被拉平,有个身体紧紧靠着我,环着我的腰。
这感觉清晰,但我不想拒绝,眼泪不停的流,一直流进梦里,梦里我转过身紧紧抱着她,我想真不如那天就开了煤气就那么抱着再也不睁开眼。
睡梦里觉得天旋地转,我知道是生物钟响了,要起床,但酒精支配小脑,让我觉得难以睁开眼,不困,但麻木,身边空荡荡的,我强睁开眼,又用手去摸,的确没人,突然卫生间门打开,我赶紧装睡,听到房门被关上,外面隐约听到讲电话的声音:“好,幼儿园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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