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成、老刘捧腹大笑,天意的屁又开始蹦蹦响,笑得咯咯咯的……
之之黑脸,转身去厨房……
徐成:老婆,面条不要放辣椒啊。
老刘(腹黑):天意啊,晚上可以吃妈妈做的菜了,真好。
仙女(落井下石):随便炒两个就好了,长大了,懂事了,刚下飞机就去做饭了……
之之(无奈,大吼):我他妈只是找根黄瓜啃一啃啊……
(4)
吃完饭,一家人推着天意去散步。
之之:好累啊,老公,背我。
徐成(很听话的):老婆,上来。
仙女(一屁股把之之拱远):他身体还没好呢,你给我识相点。
之之(揉揉腰):擦,有了女婿忘了闺女啊。
仙女:女婿帅,你帅吗?女婿有钱,你有吗?女婿会哄我,你会吗?女婿对我好,你好吗?
之之:……
老刘:……
徐成(心花怒放):妈,天意让我来推吧(讨好ing……)
仙女:不用不用,妈年轻着呢,推个孩子,不费劲儿……
徐成:妈,让我来吧,您看您都推出汗来了(两人推来让去中……)
之之、老刘(鸡皮疙瘩掉一地),老刘(不由分说的):我来推,你两就别让了。
之之(鄙视的):拍马屁也不看季节,大冬天的出什么汗。
徐成:……
我戴翔威,纵横情场这么些年,很多类型的女人都手到擒来。唯独易之之,对我一直都是漫不经心的态度。
这姑娘挺男人气的,兴致来了,抽烟喝酒样样都能来。有时候玩得高兴了,手还往你肩膀上搭,反正,我从没见过这个样式的姑娘。既玩得开,又很有分寸,整个人显得特别的真实。
我追了她三个月,说实话,如果她真的愿意嫁给我,我是绝对乐意娶的。
哥为了她,还做过特愚蠢特恶俗的事儿,捧着玫瑰在街头求婚。她的不屑,让我特别神伤。
那时候,我对她的感觉,征服多过于喜欢。对我假装不屑的姑娘很多,最后还都上了我的床,但是对我真不屑的,就是易之之这么一个。
因为这份唯一,让我特别珍惜。
哥也是那种很随性的人,对于感情,没有过多的执着。既然她不乐意,做哥们也没事。
不过我没有想到的是,她和我表妹的男朋友曾经有过一腿。
只能说,这个世界真小。她光着脚脆弱地跑出去的时候,我在后面追,追的我特别心疼。我觉得这个女人身上总有种莫名其妙的魔力,你的目光一旦注意了她,就会被她所吸引。她像一幅简单却蕴含深意的画,乍一看挺普通,但读懂了的人都舍不得挪开目光。
因为她,好几年我都没有正经泡过妞。徐成其实完全可以近水楼台先得月的,可是徐成说,他喜欢在背后默默地看着这个女人,不喜欢亲手上前去破坏那份美好。
徐成很笃定地告诉我,这妞对他有意思,就是深藏在心底而已,可能她自己都不知道。
我并不服气,我觉得,易之之就是我砧板上的肉,我势必要让她成为我的女人的。
我睡过她,抱过她,亲过她,陪她度过了很多的时光,但是她,就是不愿意成为我的女人。她总说,我和她不是一个世界里的人,总说我和她更适合做哥们。
哥从没有对哪个女人如此上心过,从没有这么卖力地讨好任何一个女人过,可是易之之,却始终不为我情动。我想不通是哪里出了问题,我年轻,多金,帅气,风趣,幽默,上进,我这么好,她还想找什么样的呢?
我正疑惑的时候,撞见了她和徐成在一起。那一刻,我感觉到了一种羞辱。那种颜面荡然无存的感觉,让我觉得我一辈子都不想再触及有关这个女人的任何。
受过伤之后,我在家人的安排下和薇安见了面,准备接受那种既定的人生。我对薇安没有喜欢的感觉,她对我也没有,确切的说,薇安好像对任何人都没有太大的感觉。
我和她说订婚的时候,她就是一句话:你愿意,我就愿意。
然后,我们就走在了一起。当然这次订婚,赌气的成分很多。
那时候,我对易之之有股莫名的怨气。虽然后来我再次和她和好,但是当她被表妹和辰溪欺负的时候,我在那种怪心里的驱使下,选择了沉默。其实后来,我特后悔。
易之之,是哥此生唯一求而不得的女子,我们从暧昧走到后来,渐渐变成了一种亲情。徐成,的确比我更适合他。这一次,我的确输了,不过我输得心服口服。我也明白了一个道理:有些女人,不是你拼命去为她豪赌,就能得到她的人生。
或许是我误打误撞,进入了另外一个女人的生活,我以为和会和她淡淡执手过一生,没有想到,等待我们的,是这样的一场死别。
和她一起去南非之前,我和之之做了最后的告别。那之后,我就暗暗在心里告诉自己,珍惜眼前人。
薇安之前给我的感觉,是那种心如止水的平静。那种平静有些可怕,但是她掩藏得很好。
她对谁都是笑笑的,和谁都可以平静地相处。但是私下的时光里,我却总觉得她脸上有种莫名的忧伤。她似乎一直在怀念一个人,不是想念,是怀念。
我不止一次旁敲侧击问过她有关她的过去,她都摇摇头说没有什么过去。她骗人,她分明有,我能感觉得出来,只是她不愿意提及。
我们私下的相处,真的是可以用相敬如宾来形容。她从不过问我的私事,也很放任我的自由,我们没有同『居』过,纵使我抱着她,我也感觉不到任何温度。
倘若我们没有去南非,我觉得我或许一辈子都不会对身边的这个女人有多大的感觉。她的一切都太伟大,伟大得让我觉得自己太庸俗。
我愿意娶她愿意她陪我过一生,仅仅是因为她不像其他女人,她对我完全不上心。像我这样的浪子,要么就娶一个爱我爱得深沉的女人,要么就娶一个绝对放任我的女人。薇安,属于后者。
我没有想到我说去南非的时候,她说,她也陪着我去。
那时候,我的内心是感动的。我们虽不相爱,但是那种细水长流的温情,也足以让我觉得温暖。
她随即就申请了援医南非的请求,虽然因为妞妞的事儿我们耽误了一阵,但是我们最终还是踏上了南非的旅程。
在南非,只剩下我们两个人的时候,我才开始慢慢感觉到薇安的种种好。
日期:2015-01-03 09: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