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又是想笑又是诧异,觉得老头子有一种龟公的既视感,收了钱就让进,现在人这样少,他也不盯着点,难道不怕我们两个精壮男人非礼他家的女大仙。
李端白没看出我心里那些弯弯绕绕,直接推开半掩的门,让了下我,我就先进去了。
屋里倒是非常干净,但是我只呼吸了一下,内心就不由得警铃大作,那种熟悉的令人燥热的霉味充斥着整个空间。
只见屋角有一张榻,榻上盘着腿坐着个女人,那女人一头长发都快遮了整张脸,两只眼睛从头发后面阴阴沉沉的看着我们,那手臂上套了好几个臂钏,估计是裸着身穿着件很宽松的麻布袍子,旧的看不出来颜色。虽然是坐着,但那袍子也就到她的赤裸的大腿,脚踝上又脏兮兮套着几个镯子。那模样简直是个波西米亚风狂野版的贞子。
女人没说话,却摇摇晃晃站起来,略微提着两手向我走来,我顿觉有些惊悚,好在李端白在,也不很慌乱,直接闪进了李端白身后。那女人停了脚步,仰视李端白,呼吸之间,颇为急迫,哑声道:“什么症候?”
李端白没说话,直接反手开了门,推着我出去了。一路上,我都感到莫名其妙,李端白笑了半晌才道:“那个女人是个被寄生的人,一直在找适于寄生的人,行医于她,就是个幌子。我想,她应该是看上你了,不出今天晚上,她就会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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