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北才刚刚统一,若给他封王,岂不是与分裂无异?朕是把北地五州拱手相送了!”天授帝的语气越发肃杀,最后已情不自禁激愤起来:“他一旦封王,日后会形成藩王割据的局面。”
“沈予绝对不会。”聂沛潇斩钉截铁地否定道:“他性情如何,是否有权力之欲,臣弟一清二楚。况且……他有出岫相陪,一人刚、一人柔,出岫不会让他走上这条路。”
“你说得倒好听!”天授帝冷笑讽刺:“他若当真走上藩王割据之路,就为时晚了!”
“以后如何还是两说。臣弟只担保沈予本人,他的子孙臣弟不过问。”聂沛潇干脆地道:“以您的能力与智谋,必定有法子钳制住他,不会让他拥兵自重,成为第二个臣暄。”
听闻此言,天授帝依然不肯松口:“朕还不知,你竟对情敌如此大方,救了他性命不说,还要为他请封?”
聂沛潇忽略他话中的冷嘲热讽,沉吟片刻认真回道:“倘若出岫喜欢我,我必定以正妃之位相待,如今她既然选择了沈予,我希望她将来的身份不会受委屈。”
他诚恳抬目看向天授帝,续道:“沈予算是我多年好友,为他请封理所应当。既然北地民心不稳,您派他过去,总好过再找其他人。”
事实上,聂沛潇还有一个顾虑没有说出口——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倘若真的将沈予贬为庶民,他将何去何从?天授帝最是性情不定,也许某日又会起了疑心,悄无声息地再将沈予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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