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咪和落选的小姐们离开，洪达让一个小姐坐到崔攻身边，崔攻婉拒。警察和小姐势不两立？当然不是，在有需要的时候，崔攻也会到外面找女人，他只是不愿意在外人面前暴露自己的喜好。

洪达并不强求，和崔攻碰过杯，兀自和两个小姐开始打情骂俏。

一杯智利红酒下肚，崔攻也放松下来，这个酒有点酸，口感清爽，很顺口。

服务生妹妹跪在地毯上的软垫上服务，很年轻，画很浓眼线和眼影，崔攻估计她年龄二十左右。

女孩在给他点烟的时候，可以看见她那身紫色制服短裙内没有文胸。崔攻靠在沙发上，当女孩跪着给他递酒时，小巧的胸部暴露在昏暗的灯光下。

崔攻抑制住问她是否公司要求不穿文胸的冲动，把视线抬高到女孩的眼睛，他问女孩：“你叫什么名字?”

“崔大哥，你叫我小青好了。”不报真名也是潜规则。

“小青，你不是上海人？”

“侬怎么晓得？”妹妹和崔攻说起上海话，不标准的上海话，有苏北一带的口音。

“我当然听得出。”

“你是上海人？”

“是。”

“你不像做生意的。”

“你怎么看得出？”崔攻想知道娱乐场所女孩是怎样识人的。

“做生意的大都像洪老板这样。”小青斜了洪达一眼，然后对崔攻说：“你也不是当官的。”

“我没有官像吗？”这是崔攻耿耿于怀的心结，从警队下海就是这个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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