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什么时候才能知道,才能了解那些东西呢!父亲那边似乎又松口的架势,但作为他的儿子我无比了解他,这个松口的趋势其实跟没有并无什么两样,想说早就说了。
“那行,咱就不说这些烦心事儿了,现在出去吃点东西,然后我们赶紧去把你要的东西都想办法准备齐全了,今天办好,明天走。”
“你催命啊!我还想着歇两天好好在长安玩一玩。”
“等回来了你玩多久都成,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我全包了!”我不理会郑无邪的叫苦连天,拉着喊了一声范存虎就出了门,当然,他还不忘去把红绳拿着然后再门口烧掉。
而现在,可不就是在催命么,这玩意,催的是我的命啊。摸了摸左边肩膀,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三月的山城春意浓厚,风似剪刀,裁出了一片片垂在路边的细长柳叶儿,在风里轻轻漂摇摆。
现在在山城下车,也委实是无奈之举,继续往西,路也便愈来愈不好走,最让人尴尬的莫过于此。要进入巴蜀之地,得先从山城下车,然后转走汽运直奔蓉城。这才算是进入了苗疆茫茫大山的最前端。
但分布在山城跟蓉城之间的苗人们,全都是苗人族群中的普通人,也可以理解成是一种外围,想要寻觅的真正的核心,必须继续往西,过了蓉城,进入巴蜀腹地,说不得还得朝着滇地跟黔地那个两个相对来说,最为邪乎的地方靠拢。当然,如非必要,我是不怎想靠近湘江流淌过的那片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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