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身为一个人类,古蓓薇没有任何反常的地方。
我忽然想起另一个细节,起身来到骨骸边,将之前只翻了三分之一的那本空日记本拾在手中,继续翻起来,仍旧一页一页的。
宁晖问我在做什么,我没有回答他,只是一心一意的翻着,翻着……
十数页过后,我看见了我想找到的东西。
那是一朵干花,夹在笔记书页中时间太久,水分早已吸干,剩下薄薄一片,却仍然分得清哪里是花瓣,哪里是根茎。
我展着笔记本页抬头看宁晖,再开口时语气出奇的平静,“我现在可以十分的断定,这具被古蓓薇藏起来的骨骸,就是古蓓薇。”
宁晖不语,他想必也回忆起来,当我们刚爬过坟包山时,望着漫山遍野的白茫一片古蓓薇感慨的那句话,“上次我来的时候是春末夏初,这里一片绿草地开满了黄色的小花,美丽极了,我还摘了一朵夹在我的日记本里。”
这也能很好的解释,为什么古蓓薇要冒着那么大的风险,背着我们悄悄离队,来把这具骨骸藏匿起来,因为她怕我们发现她的遗骨。
我颤颤巍巍的将我的手电投向一侧‘古蓓薇’的尸体,如果古蓓薇早已在20多年前的那次考察活动中死去,那么这个‘古蓓薇’究竟是谁?
日期:2012-06-11 04:46:00
她究竟是谁?
我突然忍受不了这可怕的寂静,但宁晖许久都没有回应。刚死的古蓓薇还是那样仰天躺着,带着笑容,许是我心理变化缘故,那个笑令人看在眼里寒在心底。它不再亲切不再俏皮,而是讥诮和挑衅,仿佛在说:想知道真相么?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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