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了皱眉头,我也没多说,接过警员的手电走了过去。
我怎么觉着背后发凉起来,突然回头扫视那些围观村民,村民纷纷低头,每个人都像自己是凶手一样不敢抬头,躲避着我的眼光。
紧跟在我背后的邹新觉昂起头,扫了人群一眼,村民无声自觉散开,各回各家,妈的个死秃头总是不放过任何向我示威的机会。
门口的血迹第一时间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木门槛不高,发朽松软的木质就像被血河冲刷过一样,血液残留在门槛木头的细小裂缝中。木门半掩着,房里黑漆漆的。
我用手电头推开木门,晚饭的食物突然骚动,不断往嗓子眼上涌,我怎么滴也算久经沙场,可还是吐了出来。
正对门口是一排排的陈家先辈牌位,红烛摇曳,将整个正厅渲染地格外的阴森。
数十条绳索从房梁上悬垂下来,绳索下端都系着一个黑色大铅球,体育课上用的那种五公斤铅球。
房间中心是一口大瓦缸,瓦缸里装着什么庚雨信没看到,不过猜得出。因为瓦缸周围全是血,还有肉末,肉末!
瓦缸上面是一个铁架子,架子上放着几条浸血的木板。
铅球和绳索下端全是血和碎小的皮肉,脚下的血水将地面都浸了个透!
我抹了抹嘴角的呕吐物,像钻进全是尖刺铁钉的被窝一样进入到房中,完全忽视了神情异常淡定的秃顶副所长邹新觉。不过我心里还是觉得,你个死秃头就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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