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陈静姝惊叫,脸不觉红了。
“她妈带她上F市做人流儿去了。孙桦差点儿让他爸打死,都一个礼拜没上学了……”白洋以饱满的神态语气讲述着一则新闻,而不是自己熟人的遭遇。
“啊……那你们都……她怎么能有孩子呢?”陈静姝想说的是为什么你们都做了那事儿,但却唯独肖月怀孕了呢。可这么问毕竟是自己和白洋都不好意思的,所以在问的时候含糊了。
“肖月傻呗!什么都听孙桦的,也不注意点儿。孙桦就是玩儿她,那还不怎么爽怎么来?她还真把孙桦当老公了,当两口子过,现在出事儿了,孙桦能管她吗?她完了!孙桦是男的怕什么,过两天就没事儿了。她一个小姑娘儿怎么办?以后家里是呆不了了……”白洋没同情肖月,似乎这就是她不听自己劝的应得下场。
“那她上哪呀?”陈静姝却对肖月的遭遇很痛心,皱着眉头问。
“转学呗。上外地念去——去年孔晓婷不就是么,在F 市打完孩子直接在那找个学校念了。现在全校基本都知道了,她没法再搁这呆了……”白洋说到这里不由的笑了。
话越说越放开,众人七嘴八舌地说起了孙桦和肖月的现状。全是些调侃和嘲笑。陈静姝静静地听着,心开始与外界隔离,众人说话的声音渐渐地小了,直至消失,他们的脸也开始扭曲。陈静姝自己都没想通这件事怎么会对自己触动这么大。“爱情树”枝头上挂着的禁果瞬间发黑腐烂变成了骷髅,成了后母篮子里的毒苹果。它只标榜能够给人提供某些书和影片中描写的美妙享受,可却只字未提它可能出现的致命的副作用。肖月这辆前车在陈静姝的心里压出了两道深深的辙印。陈静姝把这件事放在心里好几天。这件事让她重新启动了自我保护,对男女之事在好奇向往之外裹上了一层厚厚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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