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笛微好久没有这么开心这么兴奋了,喝了这么多酒,摸着脸都有点烫手,心里飘飘的。家庭变故的伤感,仕途中断的悲戚,几十年曲折的经历汇成一种说不清的意绪在心里翻滚,搅拌着,缠绕着。当苏令烟邀她跳舞时,她几乎象抽去骨头和灵魂的一堆绵软的酥肉,挂在那强有力结实得象钢铁结构的身体上,服贴地让男人的气息烘烤着。
真的醉了,她几乎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第二天早晨,阳光把屋子照的通透明亮,林笛微醒了,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地躺在被子里,脸倏地红起来。以前她有个习惯,每当自己情绪躁动就爱把自己脱得光光的。从丈夫去世再没裸睡过。笛微急忙穿上内衣,靠着床头。
好久没这么疯了,真是快乐的一天。她象一条晾在沙滩上的小鱼,忽然的涨潮让她游回了愉快的水中。少年那种无忧无虑的时光只有同这群少年的同伴在一起,象一颗一颗小水珠连接起欢乐的海潮。
摸着有些发热的脸,她感觉自己的生活象一座衰微的古堡,那久已锈蚀的大门,突然咔咔地响了,开启了一条缝隙,透过那门缝她似乎看到了童年向往的森林,弯曲的小径,碧绿的草地,流淌的溪水,远处淡蓝色的山峦。
想着自己喝醉的失态,就拨通了雅芝的电话。
电话那边传来咯咯的笑声,“别提你那狼狈劲了!人家苏令烟把你抱上出租车,我们俩把你送回家的,你睡得象个死狗,人家老苏把你背着,你给人家T恤衫抹了一下子唇膏和口水,该死吧,让人家一个光棍晚上怎么睡得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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