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9-26 10:07:00
奶奶坚决地说:“你少废话,快喝了!宗祠之内,容不得你撒野!这是祖宗赐给你的圣物,你敢不喝?”
我连连摇头道:“不敢,不敢,我喝,喝一小口行不行?”
“不行!你快点!”奶奶十分凶悍,毫不退让。
无可奈何,我只好端着茶盏,皱着眉头,闭上眼睛,凑到嘴边,一仰脸,“咕咚”一声,把那半盏残酒咽了下去,顿时一股温热的、辛辣的、焦糊的、粗糙的感觉杂糅而上,直冲喉咙,胃里翻腾着想要把那东西吐出来,我强忍着没吐,心中一个劲儿地说,真是不好喝!真是不好喝!
奶奶却满意的“嗯”了一声,然后又喝了一声:“跪好!别乱动!”
之后,她拿了一根红色的细毛线,大约四五尺长,一头缠在我的左手小拇指上,一头牵过去,系到爷爷的排位上,她用手在毛线的中间勾了几勾,弹了几弹,将那毛线眨眼间挽成一个结,又瞬间解开,期间手法特别快,快到我根本看不清,然后她长出一口气,说:“好了。”
我纳闷儿道:“什么好了?”
奶奶眼中精光一闪,沉声道:“过阴!”
过阴?我吃了一惊,过阴的方法我在《义山公录?理篇》上看到过,其中所说种种情形,根本就不是眼前奶奶这样的做法嘛,奶奶这是过的哪门子阴?
还有,奶奶不是说帮我治病嘛,怎么最后搞起这个名堂了,而且过阴是只有那些特殊体质的人才能做的事情,我怎么会做?我怎么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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