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左岸在酒吧喝酒习惯找侍者要一支笔要一包纸巾,然后摊开纸巾在上面写字,都是一些随想的句子,比如性感的人生。昏暗而无所事事的左岸。左岸在彼岸。诸如此类。她的字写得很漂亮,颇有男儿的豪气,一笔一画都很深刻,下笔极重,但最后一笔却略为轻佻,似乎是急于提笔。饶沁总笑她沉不住气,连写出来的字都可以看得出来。
她再一次见到熟悉的字,心底涩涩的。
回忆,总被泪水咸湿。
左岸怎么会知道无门镇,她到底是因为什么而转变?饶沁把纸条紧紧攥在手里,心底的发问被推开门时发出的咯吱声音所掩盖。
饶远志由夭夭照顾着,饶沁不知道为什么,她对一个六岁的女孩子极其放心,由她照顾一个犯了严重痴呆症的老人比自己照顾还放心。饶沁想不通,但还是接受。
今天来造访的是齐眉,已经一个月不出门的齐眉。
饶沁倒了一杯热茶给她,她很快握住,不顾被烫到的可能,手不停的抖,幸亏茶饶沁只倒了个七分满,否则只怕要抖出来了。
“你很冷?”
齐眉笑了笑,很僵硬:“是啊,没想到西安的冬天这么冷,真不适应。”
饶沁也笑:“你倒和你哥说得一样,只是他没你这么夸张,连茶都握不住。”
齐眉好半天才消停。
“我哥也来过哦。”
“嗯。”
“那你们怎么样了?”齐眉促狭的问。
“什么怎么样?”饶沁奇怪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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