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主任办公室,大家都望着我。真他妈有病,又不是给老子塞压岁钱,你们看什么?要不要把所有口袋都翻给你们瞧瞧?
小米退学了,我也不想上班了。
“有病,她是小孩,你也是吗?”我骂自己。
我还是在办公室坐了三个小时。
五点半钟,准时走出办公室,冬阳在收缩着自己的余晖,大地上坦荡着钟楼怪物的阴影,到了夜里,阴影消失,变成具体的活物,张着巨口,吸纳各色沉醉于虚幻生活的人们。
小米住在神秘的漂流欲室,等着大男人去解救,去抚慰,去深入。
打通她的电话,她却说她去了马鞍山。马鞍山我呆过,从前有个朋友,在那边的浴场被抓,丨警丨察在他们的包厢里看到28万和扑克牌摆在一起的现金,另外还有四个光着身子坐在旁边的小姐。
她去马鞍山做什么? “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
“和谁去的?”
“他。”
不是说分了么?
人们大多健忘,我忘了自己年轻时玩过的爱情游戏,分手是主要的节目之一。现在我终于知道,这个故事是关于三个人的故事,一个女孩,一个男孩和一个男人的故事。
我卷入了两个年轻人的爱情纠葛中,在陪他们一起做游戏,这游戏有个规则,那就是其中一个只能作为看客。
要不要陪他们玩下去?
“去马鞍山干嘛?”
“他谈事情,我就跟来了。”
“不是,不是说分了么?”唉,我何必如此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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