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3-07-22 00: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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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他流血的半截手指,说你赶快回去包扎一下,别人问,你就说,你砍榛子不小心砍掉的。他听了,两眼泪水哗一下流下来,用右手握着滴血的左手,再次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我上前把他扶起来,心痛地看着他的手,拉着他走出小屋。现在想起来,他第一次下跪,是悔恨,自责,第二次下跪,是感激。
“回到家,我就病了。别人问我,我说让雨淋着了。而他,到卫生所包扎后,第二天就失踪了。有的说,他到了北大荒,有的说他到了小煤矿挖煤去了,反正,从那以后,再没有谁见到他。而我,再也不去姥姥家了,不敢见小屋了。那个小房内的疼痛,如影随形地伴随我的生活。只要一看见你们男人那儿凸起,我小腹就疼;有时打雷,我就难以抑制地想起那天的情景,小腹就神经质地疼痛。
“这种伤痛,使得我不敢走进婚姻,可是,在父母的劝说与包办下,我还是嫁给了一位高官的儿子。婚后,他每次做都很粗鲁,不给我一点安抚;每次我都有渴求,但每次我都疼痛,还没有进入状态,他就不得不结束了。时间久了,性取向本来就有问题的他,就失去了男女同房的兴趣而开始对同性着迷了,以至于后来和同性发生了关系,叫我意外地看见了--------后来,我才知道,我的公公婆婆早就发现儿子性取向有问题,他们看中了我,就是希望用我的美色来矫正儿子的畸形需求。知道想起来,我失败的婚姻,都怨我那次小屋中的经历,这也是我愧对丈夫而不想离婚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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