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强巴坐了起来,用藏语大声说着什么,反正我身边的男人退了回去。
一直到天亮,雍措才哭着爬回我的身边,就像一只落水的猫,紧紧地依着裹着睡袋的我,寻求着安全。
我悄悄伸出手去,在粗糙的藏被下紧抓着雍措的手,我俩就这样互相抓着手挨到了天亮。
雍措早早的起来,烧水打茶煮奶煮肉,跟昨天一样忙着干活,侍候那三个男人吃完喝完,又开始收拾帐篷。我不敢动,身子还在发抖。那两个男人终于离开了帐篷,强巴也出去了。
“云朵姐,起来吧,他们走了。”
我钻出睡袋,经过昨晚,彼此都有些尴尬。雍措给我倒了牛奶,我不想喝,一点胃口都没有。我说我要走了,同来的人还在等着我。
雍措抖了一下,牛奶撒了出来。
我低了头不敢看她,弯腰把自己的东西胡乱塞在背包里。把带来的ABC和专用温巾全掏了出来放在垫子上,说:“雍措,我回去后会多买些寄到我住的那个宾馆里,你到时候去取一下。”
雍措没有说话,我直起身,见雍措把拳头塞在嘴上,正在默默地流泪。
日期:2011-10-02 22:28:11
帐篷外转来酥油桶活塞摩擦的声音,那是强巴在做雍措的工作。
两天的相处,除了昨晚,我见到的都是雍措爽朗的笑容。做梦都不会想到她明媚的笑容后面还有如此不堪的生活。我们天天喊着生活要简单一些,感情要原始一些。这个帐篷里的生活够简单了,烧牛粪,睡地铺,日作而起,日落而安。这个帐篷里的感情也够原始了,两个大男人理所当然地享应一个女人的身体,对她的眼泪视如没见。我不明白这是怎么了?雍措晚上承受了蹂躏白天却如常地烧茶煮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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