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公仔细看了一会，见绢上有几处小小的破洞，看小洞形式，似为硬物棱角捣压所致。又于许多地方隐约显出折痕，他便试着将罗绢沿折痕重新叠好。只是叠数太多，有时虽能看见折痕，却不知是反折还是正折，有时连折痕亦看不清，只得反复试验多次。最终才将罗绢折成了一尺见方的厚厚一叠，正好顺应折痕，且边角整齐－－－可知原本必也是这般叠的。这时再看绢上红渍，正好下面一层较大，愈往上层，红色面积顺次变小。

秦文与何元看了，不由大惊。秦文忍不住大叫道：“这是血从下而上浸透了罗绢啊！”

日期：2011-5-1 9:34:00

廿七 残肉

姜公沉思许久，忽道：“不消说，这把锁一边所染的红色亦为血迹－－－事不宜迟，我等需再去湖苑一看。”

片刻之后，众人已走在了中经道上。往前走到头，便是写着“文孝碑廊”四字的门楼了。那座东墙上的了望塔便立在旁边。姜公叫过中经道上的府兵什长，道：“你给塔上的守兵打个招呼，说我要上去看看。”那什长曾于前厅集聚时见过姜公，忙行个礼，便跑到塔下，朝上吹了几声胡哨，便听上面亦回应了几声，有个府兵探下头来，大声问道：“长官何事？”那什长对他说有位大人要上去视察时，姜公攀着梯子爬到一半了。

那塔不过两丈多高，姜公片刻间便已头及塔顶。上面那个府兵伸手拉他，他笑说不用，两手攀住塔顶平台一用力，整个身子便纵身上台。下面的人齐声喝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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