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洁圆睁着眼睛,盯着我看了半天,喃喃地说:“我怎么了?”
我从背包里找出装着糯米的塑料袋,掏出一把用水润湿了,拿绷带缠在麦洁的左手手心上,然后又点了一根烟,一屁股坐在地上说:“你刚才可真吓死人了,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也说不清楚,据我长期以来奋斗在玄幻第一线的经验看,估计是这个房间里有什么千年老妖怪,刚好就上了你的身了。”
麦洁使劲敲敲自己的头,晃晃脑袋说:“我想起来了!”她抬起裹了糯米的左手说:“你什么时候弄的糯米啊,想不到你还真的挺迷信的呢。”
我说:“这叫有备无患,至少咱心理上是个安慰不是,就是没什么用看着也心定。”
麦洁摇摇头说:“不是鬼,这也是蛊术的一种,应该叫作‘画蛊’,是现在东南亚一带还存在的‘舌蛊’的一个分支。”
我讶异地说:“不会吧,这地方也有蛊术?”
麦洁大概已经彻底清醒了,喝了口水说:“根源就是我刚才看的墙壁上的那几副画。”
我说:“我也看了半天啊,怎么我一点反应也没有?”
麦洁说:“那几副画是说卓玛原本是个藏族姑娘,追随马步芳的那些年一直对马步芳的部队对藏民的杀戮耿耿于怀,直到和马任勇叛逃以后才能一书胸臆,彻底脱离伤害自己同胞的愧疚。你没看到吗,第四副画就是说她曾经师从一个苗疆女子学习蛊术,而且依靠这个蛊术屡立战功。这种‘画蛊’需要施蛊的人用符纸把桃枝烧成木炭作画,只要有人触发了机关必将中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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