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2-07-05 18:03:12
我到家的时候是早晨,等我洗漱完毕,严密上班的时间也快到了,我说哎,你也该去所里了,赶紧给老娘腾个凉快地好让我睡觉。他包着被子没动,我本来也就是句玩笑话,说了也就不以为意的躺床了,他用脚踢了我一下,不重,也不轻,我嘟囔的翻了个身脑神经已打算关闭懒得理他。他坐了起来,在床上点了根烟,我是眼睛没睁,但鼻子没失灵,因为我不是个深度嗜烟人士,所以我有时候还矫情的讨厌别人的二手烟,比如快睡着和睡醒时分,比如在公共场所,更别提是封闭型的公共场所,而我刚刚才转了机场大巴和回X市的小巴回来,车上那股葱油饼子和汽油味憋在鼻头还没散。我想说他来着,就是实在困得舌头也大了,伸出口腔都是件特难的事,心里随着模糊的意识在腹诽。
再然后,我太不经事,他什么时候走了我不知道。
也不能很夸张的说从那天起他就变了,只是整体的节奏就像积蓄一场特大暴雨般,你再回头看,不可能没留下一丝痕迹。首先那天晚上,我们有一班朋友聚会,玩到个十一二点,有人回来说看见我那辆途胜停在外面,我说怎么可能,我明明开的是我家老严的车出来的。他调城郊开发区的派出所之后,路段比以前远的多,我的车比他的跑得快,他经常换着开,我都习惯这么回事了,我历来就这样的人,我喜欢的你也喜欢,谁使不是使,只要是派正经用场,家里的远房亲戚我都能帮着淘换东西,严密就更不用说。我那朋友说,你那车牌号我能不记得嘛,我看的真真的,你们不是喜欢拿红牛兑XX喝嘛(我们那当地的一种特产酒),我刚要不是上去买红牛看见了,我能想起和你说这个。我说那没事,估计老严也过这来玩儿。不过,总归是心里有种不舒服的感觉,倒不是他来玩我不爽,我们本来就还是各有各的应酬,只是我们那天聚的那地是我朋友她哥新开的一店子,都挨着我们这的火车站了,和严密所里和我们家都不是差一两里地的事,我要不是捧场子我不能走那么偏,他也这么赶巧,不是车被偷了吧?偷到丨警丨察头上了,真牛掰。我胡思乱想着,又觉得自己是个不会抓重点的白痴,赶紧在我们脱就的衣服堆里找我外套和手机。蹊跷的是,我这电话才拨通没多久,严密直接就进我们这包厢了,他也没特别对我说什么,只是同在场的几个我们共通认识的人打了声招呼就坐在沙发上看我那本身是音乐老师在学校嚎个不停来KTV又一刻都不闲的朋友唱歌,尽是些什么《相思风雨中》《心雨》《明天我就要嫁给你啦》文艺的要死。我跟他耳语了几句,他用一副当时看来是兴趣缺缺,现在或者能称为若有所思的样子回应我。旁边的人扯我们过去翻扑克赌酒喝,我兴之所致本来又是这场聚会的发起人,自然在他不出马的情况下过去作陪了。我想,他当时会不会估量着宁愿我和我那唱歌的朋友翻个个呢,她比我像人家老婆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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