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对视了几秒钟，谁也没说话，默契地一前一后走到一直碰头的地方，坐下来。

小胖：我以为碰不到你了？

J：你今天干吗喝那么多？发飙啊？我坐在另外一张桌子上，又没法说你。

小胖：一开头还好，都后来就是有酒就喝了。

J：我心里急，没法说，后来去看他们打牌，听说你睡得呼呼的，我没办法，只能回到自己房间看院子里面你在不在，后来总算看到你了。

小胖：我刚刚看到灯熄了，以为你们睡了。

J：不是，同学睡了，我有意开着灯，我要是关着灯，一趟趟走到窗口看外面，还穿着白衣服，同学醒来不是要吓死了，还以为房间闹鬼呢。

J轻笑。

一阵子沉默，小胖又开口：

小胖：明天不能去送你了，给同学看到不大好。

J：没事。

两个人又不说话，但是小胖能感觉到两个人都在想什么。

J：你回学校是一直呆着，还是去她家？

小胖：不去她家，要回一趟自己家的。

J：我们……，欲言又止。

小胖咬咬牙，一狠心，说：给我点时间，不会太长，今年之内，肯定有明确的答复。

J不吭声。

J：我放假回校后，我们还能见面吗？

小胖：我们都在一个学校，当然能见面了。

J不悦：你说得真轻巧，能不能不说这些官方辞令？

小胖汗颜：好好，我会联系你的。

J幽幽地说：原来我一直睡得比较早，熬夜对皮肤不好，现在倒好，天天做夜猫子，明天回到家，不知道能早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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