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个世上本就没有那么多的如果,我没办法说服自己投靠完颜守绪,因为我无法想象在不远的将来,我要指挥着大金的军队去砍杀自已的同胞。所以在历史面前,我不得不再一次低下头。我发现我所做的一切在历史面前显得那么的微不足道,就算是深埋了四万蒙古骑兵,却也激不起一丝波澜。我仿佛感觉到了历史就像是一辆六驾马车,它在道路上不紧不慢地走着,而我却像是一阵风,妄图将马车吹偏它原来的方向。难道我真的就这样看着它到达终点吗?
我带着百余名军士(或者应该说在他们的监视之下)走在宽敞的御街上。御街极为宽敞,(事实上我从没见过三百多米宽的街道)路上的行人见到我们一行人,也纷纷自觉地回避,所以我们走在街上一点也不觉得拥挤。
我一边默默地走着,一边想着心事。现在我既然不能投靠完颜守绪,那么唯一的路就是——逃,逃回宋国去,至于逃回宋国会有怎样的命运在等着我,却不是我现在所能关心的。现在缭绕在我心头挥之不去的问题,就是如何逃跑。
首先,如果我想直接骑马逃往宋国的话,我自认没办法快得过金国的精骑。仆散揆和部骑马过浮桥的那一幕,已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里。不过这个问题好解决,城外西南五里处,有一片一望无际的原始森林,我两次从那里经过,都认真地观察了一下那片茂密的森林。我发现如果骑着马进去的话,恐怕要比步行还要慢。所以我认为只要我能跑到那里,那么凭我多年来的特种训练,逃生的希望将要大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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