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了一片相当广大的草原,我们来到一座小树林的边缘,林中有许多禽鸟飞舞歌唱,显得生气洋溢。
“这还不过是一些禽鸟呢。”康塞尔说。
“但里面也有可吃的呢!"鱼叉手回答。
“没有,尼德好朋友,”康塞尔回答,“因为我看见那里仅有一些鹦鹅.”
,‘康塞尔好朋友,”尼德·兰严肃地回答,“对没有别的东西吃的人来说,鹦鹉就等于山鸡。”
“再说,,,我说,“这种鸟烹调得好,也很值得动刀叉。”
正是这样,在树林的浓密树叶底下,一大群鹦鹉在树枝间飞来飞去,只要细心地教育它们,便可以说人类的语言了。目前它们只是陪着所有各种颜色的雌鹦鹅,叽叽喳喳说个不休:有神气严肃的五彩鹦鹉,好像在思考些哲学问题;有大红色的赤鹦鹉,在飞时作响声的加罗西鹦鹅电间,好像一块随凤飘荡的红纱;有染上最美的天蓝色的巴布亚樱鹅,以及各种各样的美丽可爱的飞禽,但一般来看,都是属于不可食用的一类。
但是,这地方特产的一种鸟,它从不走过阿卢群岛和巴布亚群岛的边界,现在在这一群禽鸟中我并没有看到。命运暂时把这鸟保留起来,但不久我就能欣赏它了。
穿过了一座不很浓密的丛林,我们又到了一片有许多树丛堆垛着的平原。我看到了好些华丽的鸟飞在空中,它们身上很长的羽毛使它们一定要逆凤才能飞行。它们的波状起伏的飞行,它们在空中的优美曲线,它们鲜艳夺目的色泽,吸引了和迷惑了人们的眼睛。我一点不困难就认出是它们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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