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温紧盯了他片刻,道:“你给我坐下,信不着你!”说着转过头对敬翔道:“敬翔同志,我看同志们说得也很有道理啊!怎么就不能出兵呢?你把你的理由说一下。”
敬翔微微一笑,从裤兜里掏出一把鹅毛扇,一边摇一边慢慢悠悠地说道:“这个嘛!山人自有妙论。现在由我来全面分析一下眼前的内外部形势,先从外部说起:时溥死掉之后,咱们汴军在东南方向上少了一个敌人,但是淮南的杨行密已经在去年彻底搞定了孙儒,并被朝廷正式封为淮南节度使,淮南内乱已经平定了,那我们就得防着淮南的杨行密会不会趁我们出兵兖州的时候在我们背后捅刀子。当然了,杨行密刚平定了淮南,实力还比较小,要是咱们在兖州打胜了,那他当然不会来打咱们的主意,万一要是败了呢?谁敢保杨行密不对徐州这块风水宝地起坏心眼儿?再说北边,魏博节度使罗宏信前一阵是被咱们打服了,照我的观察他是真服了。但是大家不要忘了,在魏博镇的后面,就是咱们的死对头李克用,罗宏信能服咱们,就同样能服李克用。而李克用刚打完胜仗,尾巴翘得比天高,肯定是谁也不怕。当然了,他也正在和王镕和李匡威打仗,而且他的干儿子李存孝也反了,还顾不到对咱们用兵,但是我想这个李克用是绝对不会心甘情愿地看着咱们搞掉朱氏兄弟的,所以到咱们真正出兵以后,他还是会对朱氏兄弟加以援手,那谁能保证罗宏信就一定不会让李克用的沙陀军过境?再说东边,那就是朱氏兄弟这两个正主儿了,这两兄弟经过咱们这么多年不断地骚扰后,实力下降了不少,干掉他们也不是非常的困难,但是有一点,咱们现在从徐州对兖州的朱瑾出兵,那么郓州的朱瑄一定会全力进攻我们的濮州和滑州,以威胁我们的汴州大本营,而我们要是攻不下兖州,就很难过境对其进行有效地打击,这样一来,战事就有一定的危险,当然了,咱们布在濮、曹、滑的兵力也很强,朱瑄想一口气吃掉也很困难。这就是咱们眼前面临的外部形势,主要说的跟咱们有关联的,太远的,比如说不久前四川的王建攻下了成都,杀了陈敬瑄和田令孜,这也是件大事儿,但离咱们太远,关系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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