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于敏感原因,我不仔细阐述把John捞出来的方式,总之过程是复杂的。我找了家里一切关系,动用了我在北京城认识的所有人脉关系,甚至象孙子一样的去求贾非非帮忙在上面说几句好话。结果虽然不乐观,但是总之我已经心满意足,John被判刑五年,内部默认可以在六个月后保外就医。Gary在中间起了挺大的作用,他的老同学在中级法院做二审法官,盼下来的结果已经是法外开恩。我父亲问我,你干吗这么全力的帮这个蔡齐天,他是你什么人?我只得无奈的承认,他是我曾经的“朋友”,我爱过他。父亲沉默了很久,然后替我解释道,“兄弟情”也是很珍贵的,这件事情不要告诉你妈妈。
在那等待的六个月里,我去辽宁看了John的父母,我说我是John的同事,他去国外进修了,托我来看看二老。John的母亲十分热情的招待了我,弄的我很不好意思,吃饭的时候叫了很多亲戚一起来热闹。我吃着吃着开始发呆,忽然瞥见John的母亲一直在盯着我看,好象看自己儿子一般的心疼,我又被刺了一下。
我回到北京以后,经常处于莫名的发呆状态,可能前一句还在谈天儿,过了一秒钟脑子就一片空白,不知道在想什么。Gary对我说,你一直这么下去,哪天非得有毛病!说完以后不容分说的自己拿了行头在我家里住下,开始照顾我的起居饮食,虽然偶尔他也会带个小男生回来,然后冲我暧昧的笑笑,但是我知道他心里从来没有放下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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