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除了工地上震耳欲聋的机器轰鸣声和民工们吆五喝六的呐喊声,没有任何欢快的铃声切入进来震颤我的心灵!
城里的人们怎么这样,浩瀚几百万平方米的覆盖范围里,难道就没有一个“20来岁芳龄,身高1.70米左右,鹅蛋型脸,雪肌玉肤,剪水双瞳,婀娜身段,气质高雅,也穿米黄色休闲紧身T恤衫,浅褐色直筒牛仔裤,开银白色豪华小轿车”的小姑娘吗?
就算不是那小姑娘本人,给我报几个信息让我激动激动总行吧?
就算现在的社会很冷漠,但根据统计学上的正态分布,绝大部分冷漠的人处于大范围的中间位置代表社会常态,但还总有那极端冷漠和极端不冷漠的两个极端区域的人群吧,那些极端不冷漠的人哪里去了呢?
比如像我这样古道热肠得惊世骇俗的人去哪里了呢?不会全世界就我一个吧?还是说都像我一样在工地上忙得像头老黄牛一样根本无暇抬起眼皮看外界一眼?
我手脚轻快地忙活了一天,心里的沉重则重逾泰山!
直至晚上收工时,也没有一个电话打进来。
也许没那么快,明天还会有希望的,我只能这么强行安慰自己!
其实我心底明白这种希望本就渺茫,但我就是放不下这根唯一的救命稻草。
晚上回到云台凹,虽然已经很晚了,我居然精神病发作般地又到挨着云台凹的城区里头象个幽灵般游荡了一番,将昨天没有发完的传单又在这边的城区里头继续粘贴完。我的思维已经到了那种有枣没枣先打一杆子的混乱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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