晾完衣服后,大琴姐招呼我上楼,说只有楼上一间卧室有纱门纱窗,晚上睡觉没蚊虫。我有点为难,“那虎子哥回来怎么办?”“他呀,多半不会回来了。”鬼使神差地我跟着大琴姐进了卧室。只见床已被挪在墙边,一张大凉席铺在水泥地中间,最里头还有一台21寸的彩电。
我俩坐在席子上,大琴姐要开电视,我阻止了她,让她继续给我讲故事。歇下来还是感到有点累,我躺了下来,手往头后一摸,没摸着枕头,倒是摸到了大琴姐的腿,我就势枕在了她的腿上,她坐着用手触摸着我的头发。此情此景,让我产生了一种念想,莫非大刘骨子里对姐弟恋有一种难言的期待啊!
“神仙教刚搞起来的那几年,人也不多,村里其他人都在背后指指点点的,说这说那,其实他们也是假正经,他们没在教,偷汉子、扒灰的事还不是一桩接一桩。”大琴姐的这套说辞让我对农村朴素的乡风有了颠覆性的认识。
“不过这倒使教里的兄弟姐妹更亲密了,你不知道,农家的活忙起来要换工的,今天大伙到张三家,明天到李四家,还有啊,租个牛借个俐的,我们都找教里的兄弟”。哦,原来这神仙教除了淫邪之外,倒还有互助合作的正面功能。
“也奇怪,成立了教之后,教主就很少让我们侍奉他了,他开始给我们讲道,我们都没念过什么书的,反正教主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呗!”我很好奇,“他都讲些什么呢?”“也听不懂,倒是定下了几条规矩,入教要夫妻双入,女的没上环或结扎不能入教,教里兄弟姐妹相好要自愿,还有不偷盗,要互助,不对教外人讲教里的事。反正编成一套歌谣,大赖子他们都会唱,教里就我没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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