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寒听看看东方夜怀,又瞧瞧站于他身后的那些长老们,众人的表情都异常坚定,显然,他们已是打定了主意要和自己作对。广寒听点点头,不再问其缘由,他抬起手中的剑皇,轻轻擦拭着剑身,悠然道:“既然如此,本王倒也想领教领教东方长老的大地之墙有何独到之处!”
话已说到这种程度,就只能以灵武分高下了。对阵广寒听,东方夜怀可不像对阵古奉时那么轻松随意。他双脚一前一后的分开,灵剑缓缓抬起,剑锋直指广寒听。
广寒听站起那里动也没动,仍是慢悠悠地擦拭着剑皇,对东方夜怀的起手势看都没看一眼。
广寒听只是站在那里垂目拭剑,东方夜怀却连变了十余次起手势,仍迟迟没有攻出去。在旁人看来,几乎看不到他剑锋上那些细微变化,好像一直在用剑锋指着广寒听,只有他自己明白,广寒听几乎是无懈可击,无论他出什么样的招式,最后被反制的一定会是自己。
以不变应万变,静如止水,动如脱兔,这就是广寒听给东方夜怀的感受。
厉害啊!还没有动手,东方夜怀已生出束手无策之感,与此同时,额头上也渗出冷汗。
怎么?刚才还信誓旦旦的东方长老现在却怕了本王不成?广寒听终于把剑皇放了下去,另只手把手帕随意地丢到一旁,接着,抬头含笑看着东方夜怀。
一句话,把东方夜怀说得面红耳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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