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梅被葬进家族墓地,其实就是葬在她母亲的灵寝边。那里本来有个空位,是多年前他父亲为自己预留的,却被白梅意外的提前占据了。这让我的心里有种难言的酸涩,似乎已经触摸到世事无常的真相。现在看来那种感觉太过肤浅,因为之后不久,这里也成为白兰父亲的生命归宿。
大家在墓碑前默哀。我的出现让社保分局的人倍感诧异,当然,除了小丁。整个葬礼过程他都沉默不语,用眼神和我与白兰进行简短的交流。葬礼后坐着单位的车匆匆离去,只给白兰留下一句话,节哀顺便。
赵东仁戴了一副宽大的墨镜,让我看不透他的表情,但我相信很多时候他都在努力掩饰自己的哽咽,在墓碑前鞠躬时,我发现他的身体在抖动。
那天他的穿着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白衬衣黑领带黑西装黑风衣,如果叼根火柴棍,他分明就是枫林阁里的小马哥。
这个40出头的老男人,其实挺帅。而且,很有气质。
天擦黑的时候我的车回到白兰家楼下,她在后排坐着,怀里抱着姐姐的遗像。她说我能在你车上坐一会儿吗?我能看出,她不知回家后跟父亲说些什么。
后视镜里的白兰显得筋疲力尽,折腾了一天她有些感冒的症状,我下车到棉袄的咖啡馆里给她要了杯热牛奶,看着她小口小口的喝完。她声音很小的说谢谢,疲惫的把身子倚在切诺基宽大的后排座位上,面容平静却时刻流露出悲伤。看着她的样子我手足无措,有点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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