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显然没料到会有人摆脱她製造的寒冷来救我,被血木剑散发的无形驱邪力一下击中,慌忙放开我倒退,準确的跳到自己的棺材裡去,阿瞻也不废话,又迅速退回去守住门边。
四周又陷入了死寂。
我紧张的清了一下喉咙,觉得在这时候发出声响是极為不妥的事,但又不得不说,「那个怪婴没死。」我说出自己之所见,「他们合二為一了。」
「万里,不要慌,那是她给你的幻觉。」包大叔说。
「她怎麼回事?刚才我化為剑身下来时,她还没那麼凶哪!」包大同突然出声,「再说她没看到血木剑吗?怎麼贸然出手?」
「如果是人的话,受了丧子的打击也会先发呆,然后疯狂报復的,笨蛋。」阿瞻顶了一句。
「我现在怎麼办?老爹!」包大同意外的没有争执,只是说话的声音有些奇怪。
「以静制动。」
「可是不行哪!老爹,咳咳——那小侍女在——掐我的脖子哪!」
此言一出,那三条照在棺材上的光柱,立即就集中在包大同所在的角落。只见那个一直若隐若现的小侍女鬼不知何时趴到了包大同背上,双手正狠狠掐住他的脖子!
包大同一隻手使劲掰著脖子上的鬼爪,一隻手摸向自己身上的布口袋。样子极其痛苦,又像是无处著力一样,连舌头都要吐出来了。
「笨蛋啊,你!快甩掉她啊!」我急得大喊!
「我就是要——问我爹啊!」这麼艰难的情况下,他还是不停的说话。「我只能——杀——她,可没本事——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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