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吐丁过了一会才开始说话,开口时,他的语音柔和,“谢谢你,上校同志。现在足够了。以后我们再谈你究竟提供了什么情报。因你干的这些事,米沙,我很看不起你。我不能原谅或理解叛国大罪,但你是我所见到的人中最勇敢的。我希望你能以同样的勇气正视你的后半生,现在重要的是你要象面对法西斯那样勇敢地正视你自己及罪行,让你的生命能伴随你一生获得的荣誉而结束。”瓦吐丁按动电钮,门开了。卫士将费利托夫带走,他边走边回头看着审讯人,倒不是为别的,只是惊异万分,对他上当而感到惊异。他永远也不会明白这是怎么做的,不过他们很少有人能察觉出来,这位第二管理局的上校自言道。几分钟后,他也起身,一面有条不紊地收拾他的档案材料;然后走出审讯室,上楼去了。
“你可以作一个很好的精神病学者,”医生首先说道。
“我希望录音机把所有的都录下来了,”瓦吐丁对他的技术员们说。
“所有三台,加上电视记录。”
“那真是我所见过的最难的案子,”一个少校说道。
“对,他是很难。一个勇敢的人。不是冒险家,不是持不同政见者。那是位爱国者——或者说那老杂种认为他是爱国的。他要从党的手中拯救这个国家。”瓦吐丁摇摇头,心中充满惊奇感,“他们从哪儿得来这样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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