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一驚可不小,素知肝癌根本沒法治,即使有再好的治療和藥物,也只能延緩生命,減輕痛苦,卻救不了命。於是,他趕緊向領導請假,得到恩准後,留下英子守家,自己則帶著楊守信風急火燎地往北京趕,及待到了301總醫院,在高幹病區的草坪地上,見著父親時,從臉色和神態上看,卻並未發現父親有多少不適的樣子,這才多少放了心。
戎馬一生的老將軍坐在一張大號籐椅裏,穿著綿質蘭色條格病號服,曬著深秋午後的太陽,顯得挺悠閒自在,只是頭頂的白髮又多了不少。
“爸,您沒大事啊?”楊元朝不禁松了口氣。“媽在電話裏說的叫邪乎,似乎您都不能動彈了。您打算甚麽時候手術呀?要是有譜,應該儘快,聽說,癌細胞長得瘋快,不能耽擱。”
楊奇兵揮揮手,表示沒那麽邪乎:“還有幾天吧。據高大夫講,我肺部還有炎症,得等消炎以後才能動刀子。沒事的,高大夫是全軍一把,最權威,相信,不會有意外。”
“軍委的意見呢?”楊元朝懂得現有國情,但凡在軍委掛了號的重量級人物,手術前,均得得到批准才行,甚至是中央最高層的首肯。
“他們尊重我的意見。再說,前幾天,還專門請地方上的一些專家來會裕畢f和’和‘北京’醫院的都有,是一致的結論。”老將軍顯得很坦然,也夠從容。
當兒子的一時無語,看來,一切必要的程式都走了,而他對此又是門外漢,根本說不出個子丑寅卯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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