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述以前做业务的时候,陪客户喝酒,曾患严重的胃穿孔,至今还要定期做复查,医生要求必须禁酒。他自认不是酒徒,却无法彻底让这种看似冰冷然入腹辛辣的物质从自己的生活中消失。
人总是这么贱,越是承受不了的东西,反而越能够强烈地吸引你。
李述慢慢收回手,这个比他小很多的孩子,他却从来也看不懂:“你要什么,五月?”
伍月笙说:“就看看你。”
李述笑容有些僵:“又开始耍人玩了。”
伍月笙轻笑,拔下簪子,散了长发,按摩揪紧的头皮:“这么晚还不回,干妈也不说找你?”抱着那瓶酒轻轻摇晃:“要不然这个拿回去讨好一下吧,免得还花钱买。虽然你钱多,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李述仍是这样,怎么欺负都没有脾气。
她便愈加得寸进尺:“他妈的,刚才我差点亲你知道吗?这瓶到底是酒还是*?光是闻闻味就发情了。你说我要是真认你当干爹了,然后还亲你,在法律上算不算*?哎?法律有*这一说吗?怎么判……”
“你怪我吗?”李述打断她天真的残忍,“怪我当时没说什么就走了,还是怪我结婚?”
伍月笙敛起刺人耳膜的笑声。“怪你结婚!”她说,“怎么样?会跟她离吗?”
李述没出声,上好的波尔多葡萄酒,后劲还算足,流经他的咽部和食道,此刻仍存有发酵过的独特果酸。
伍月笙靠进座位里,透过风挡玻璃看外面模糊的夜:“可要是我说记恨另一样,你还有办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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