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救护车里,听着刺耳的鸣笛,薛志钦偷偷的使劲掐自己,接连发生的种种遭遇,让他深刻怀疑自己依然身处梦境,只是这个噩梦,实在太绵密,太繁复,太让人崩溃了。他拼命让自己提着一口气,才不至于像宫勋那样突然垮塌下去——也许不是突然,其实一切早有征兆,只是被有意无意的忽略过去了。他细细回想宫勋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即使真像皮亮质问的那样,宫勋喜欢的是自己,但他能坚持对皮亮持之以礼,没道理不能同样对待自己;如果是因为抗拒不了欲望的诱惑,又何须对皮亮保持正经?况且清晨五点半的火车,他大可以在做完一切之后,悄无声息的扬长而去,而且自己睡得那样死沉,衣服无论穿脱,都未留存任何印象,他完全可以将所有的事布置成从未发生过一样,何苦连他自己都赤身裸体的留在事发当场,让人撞个正着?难道只是觉得够刺激,够有趣么?薛志钦不这么认为,他的本能,和他残存的理性,让他觉得这里面一定有自己尚不了解的隐秘。这样的昏睡是极不正常的,他和宫勋显然都误食了什么东西。由此又产生了另一重疑惑,为什么宫勋受到的影响远比自己严重?起码自己只是昏睡,期间失去意识,而宫勋不光如此,接连而来的反应,怕是连生命都会有危险。
医院的初步诊断,宫勋是因为迷药摄入过量,身体大量脱水,导致肾衰竭而产生的急速昏迷,需要尽快抢救。摆在面前的两个最迫切的问题,一个是手术费用,另一个是家属签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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