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长按常规还要训话,但他说的任何字我都听不进去,疼痛如同刀一般在刮我的骨头,没有见到一滴血,但比流血还疼,随着天气的寒冷,那种疼深入肺腑。听到解散的口令,每个新兵都呀呀大叫着把双手伸入了厚厚的雪中。冰冷的雪可以暂时消减痛楚,但也总不能这样吧,外面如此的寒冷,穿了棉袄棉裤大头鞋,还是冻的跳,只得飞快的跑进有暖气的楼房里,进去后热浪一激,双掌的疼痛如同剜骨般刺激身体的每个神经,忙取出手帕,咬着牙把手掌捆扎起来,狠狠的勒着,痛楚感方才不那么强烈。那次记忆,让我对新疆的天气充满恐惧。我想那些粘在地上的人皮会让很多变态的人回味许久的。
经此一次,所有的新兵都焉了,对部队仅存的好感也消失了,并且培养了一帮极端变态的家伙出来,我也是其中之一,对很多残忍的事漠然处之,因为自己经历过比这还痛苦的事,任何能带给别人痛苦的事都会很兴奋,我想有些见到流血会激动不已的家伙估计是受到的孽待太多的缘故。后来我们成了老兵,惩罚起新兵的方法多如牛毛,第二年我去监狱看守了几个月的犯人,才去没多久,那里的犯人听到我的名字就发抖,不到三个月,所长就嘉奖我,说我把犯人看的好,思想灵活手段多。能让每个犯人听到我名字就瑟瑟发抖,那是何等的一种境界和手段,回连后我和一个第四年老兵打架,我把他放倒到雪地上他都苦苦哀求了,我仍然拳脚交加毫无恻隐之心,只是用大头鞋踢他的脸,直到把他的右眼睛踢爆才住手,居然还问他,还打吗?按连长的原话,我心肠毒的简直没有人性禽兽不如,对自己的战友下手都如此残忍,还有什麽作不出来的?现在想起,我当时真是太过分了,做得孽也太多了,好在现在年纪大了心态平和了许多,不再那么偏激了,我是该学会换位思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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