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我反应时,迅速的吹灭了灯窝进被子里,还不待我惊呼出声,便把我扯了下来躺在他胳膊上,强自让我背对着他,而后自我身后紧紧地紧紧地抱着我,不容我移动半分,我也着实累了,不一会就进入了梦香。
第二天,月娘早早的就来敲门,而杨越泽却离去的更早。我揉着自己半边僵硬的身子叫进了月娘,让她进来伺候。她边扶着我穿衣服边说:“外面有个姑娘天没亮就来等姑娘您了,说是您的同乡。”
同乡?红衣的同乡?那个,红衣是哪里的?
我叫月娘快些给我收拾好,匆匆用了些早点就请进了那位“同乡”,这姑娘朴朴素素的打扮,长的普普通通,虽然称的上清秀二字,却如何也不能说漂亮迷人了。果然有点象红衣的“同乡”,看来她们家乡都是出产这种品貌的女子。
她到我面前当着月娘的面跪下,头不敢四处望,这样看来,倒真是个乡下刚出来的丫头,她向我磕了三个响头,声音悲伤的说:“红……衣奶奶,家……乡闹……灾荒,您收……收了我吧?奴婢……听说您……您得了脸了……”
我忽然脑中灵光一现,这声音?
我心里已经隐约知道来人是谁了,却不能在月娘面前表现,于是装作与她不甚熟悉的样子问道:“我这记性可不怎么好,你叫什么来着?”
她又叩了个头,结结巴巴道:“我叫……香……香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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