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外婆眼神,想是让我去听听口风。有什么口风可探的,这个流氓什么借口理由找不到,等我送他出门,他马上来一句,随口说的。
想是这样想,对丁越突然转变态度的疑惑仍让我好奇。他为什么突然要分手,他为什么要回那件大衣?为什么丁越突然变了个人?
送夏长宁出门,我站住。“说吧,有什么事?”
夏长宁怔怔的看着我,打了个喷嚏:“外面冷,车上坐着说?”
“我不想知道了,再见。”凭什么被他牵着鼻子走,我哼了声。我再也不要做以前的乖乖女福生,我为什么要有好脾气。
夏长宁没有拦我,我关院门的时候他突然说:“福生,失恋……也不是好大的事儿!”
他是来看我笑话的?还是来等着我哭着往他怀里扑的?
我冲他一笑:“谢谢!”然后关了门。
外婆正忧心忡忡的看着我,我没好气的说:“他就是这种流氓,白的都能说成黑的,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外婆,你别信他。没有的事!”
我又听到门响,对外婆说:“瞧见没,一计不成又厚着脸皮来了!他就是个没脸没皮的流氓!”
外婆恍然大悟,对夏长宁的流氓定义了解了。她抢上几步去开门,还对我说:“敢再来,看我拿扫帚打他!”
门打开,外面居然站了一名丨警丨察两名便衣,他们打量了下院子,看到了站在院子里的我,对外婆说:“宁福生在这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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