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着车消失不见。手指按上我的嘴唇,冰凉冰凉的没有热度。我有种看不清楚的感觉,分不清他的情感,也分不清我自己的思想。
怎么和他说话这么累?!说得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究竟说了些什么!
考试在即,这是头等大事,我摇摇脑袋,不去想了。
话是这样说,躺在床上,我还是在想,想的头痛。第二天起床就觉得脑袋晕沉沉的。南方没有暖气,家里没开空调,我想,可能是习惯性在室内不穿外套着凉了。
还有一周就考试了,我吃了感冒药躺床上睡觉。
汗一身接一身的出。到了晚上,鼻子塞住,开始发烧。
妈妈摸了摸我的额头说:“福生,有点烫哪!你还有一周考试,去吊吊水比吃药来得快。”
我嗯了声,又沉沉睡过去。
第二天妈妈叫醒我去吊水,我很不想离开温暖的热被窝,想着吊水好得快,勉强的起床穿衣去医院。
出门的时候我听到手机在响,没有理会。妈妈帮我接听,乐呵呵的对我说:“长宁说他陪你去。叫你在家等着。这孩子,不错。”
我脑袋晕得顾不得去想妈妈对夏长宁的评价,下意识说:“算了吧,你陪我就好,也不是好大的事。”
妈妈却觉得这是夏长宁该干的活,坐在家里不动了。
妈妈嫌开空调空气不好。我才从北方回来,裹得像熊一样还冷得发抖,恨不得连脖子都缩进衣服里去。
夏长宁来的时候我都快在沙发上睡着了。他碰了碰我的额对妈妈说:“烧得厉害,福生可能回来不适应才感冒了。我送她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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