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与陆桥之间的同学情结,更是我心上粘附得最多最重的,不但甩不掉,这世上也没有任何可以将它如化学反应般分解掉的物质存在。
“今晚我发现一个奇特的现象,你和陆桥,突然间似乎都对感情这种东西有了深刻的体会,说出来的,都是一套一套的理论,我望尘莫及啊。”
“你才是个隐藏最深的家伙。”
他说完这句,转过身去,不再说话了。
我默默看着吊灯,几分钟后,梁斌的鼾声传来。
(93)
第二天,我收起前晚因睡眠不足引发的脑细胞混饨状,强撑着去了看守所。
再次见到了高路。
他的状态一如既往,甚多了些颇废的感觉。当我将即将开庭的时间告知他时,他脸上出现一种表情,那是将自己的未来丢附于宿命论之感。
他甚至都没问我一个常听到的问题,会判几年?
虽然什么都不问,我还是将我认为应当告知的情况,尽可能用他能理解与接受的方式说完。
最后我问他,还有什么想问的。
他竟然问我:“在里面表现好了,会减刑吧?”
我看了他半天:“法律在这方面是有规定的,那得看表现到什么程度,而且也有个机遇问题,当然,不排除关系的存在。”
我觉得我说的全是废话,但我坚持认为,现在这个敏感时期,对任何不可预测的将来说结论性的话,都是极端不负责任的。
他沉默了。
“有什么话让我带给何雪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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