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看着对面那个濒死的兵,枪摔掉了,他被几个同僚扶着,脑门上带着一个弹孔,瞪着我们。
迷龙便把机枪对空了,轰轰地搂了一个火,弹壳烫得他周围人连闪带退。
“都他 妈掉头啊!这疯子真杀人的!”迷龙嚷嚷着。
溃兵惊得往后退了一退,那个挨枪的兵没了凭依,也就直挺挺摔在地上了,迷龙不愿意去看他,因为那是曾被他打断条腿而没去成缅甸的羊蛋子。
死啦死啦对溃兵说:“虞啸卿指挥不当,死不足惜。可你们这么乱哄哄跑散了编制,是要再来回野人山吗?掉头回去。川军团死顶,你们看我们打得怎样再决定上与不上。”
那边没吭气,不知道是被他打动还是慑于我们成街阵列的枪口,这个不得而知了,因为从斜刺里射出来的成排重机枪子丨弹丨打碎了顶上的屋檐,我们两厢都往后退着,这样的速射根本不长眼睛。
一辆威利斯从斜刺的巷里挤了出来,我不知道它是抄什么近道才想起挤那么条仅容一车的道儿。虞啸卿站在车上,架着车载的勃朗宁M1919机枪,他家张立宪、何书光们四面八方地卫护。四个亲信全身倒有七八个随时可以喷出子丨弹丨的枪口。
“他说了八个字,我现在补上。后退一步。格杀勿论——这没有道理好讲。”虞啸卿说。
我明白了一件事情,在虞师的嫡系眼中,虞啸卿在他们眼中的威望远高过死啦死啦在我们眼中的威望,对我们死啦死啦要费唇舌,对虞啸卿,从他现身。嗡的一个声音在溃兵中间传开了,刚才还逃得人模鬼样的家伙们脸上便绽现了光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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