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停下来,去注意洞内另一个人的反应。他的内心世界巳进入到那种激烈的可称之为自我辩论的状态,他的话虽是随内心意识的流动而说出的,却可以看成是他为那篇大文章酝酿的一些思想支点。他已经意识到了这个,于是就希望白帆能对他的话做出痛快淋漓、哪怕令他十分难堪的反驳,以便在争论中把它们磨砺得更准确更锋利。但是白帆没什么反应。她那一动不动的坐姿,她脸上依然灿烂如霞的红晕,眼里那两点水光迷蒙的亮点;都表明她早已不再注意肖群讲了什么。肖群明白自己同这个人进行严肃思想交流的可笑了,白帆根本不是个适合做这种交流的人。但他却被方才自己的思考激动起来,不能也不想中断它们。
“……其实我真正想说的是,”他在心里对自己说,“我和江涛都是负有特殊历史使命的人,我们都处在自己事业的起跑线上,明天将是一个极重要的时刻,江涛的成功也将促成我的成功,江涛的失败也会使我前线之行要实现的计划破产。……”:他不再关心白帆了。来时他就没有在完成任务方面对她寄予太多的期望,此时更加明确了这种认识。不过白帆方才的问题仍是有意义的,它促使他对江涛及同类人进行了一番思考,现在他就应当把这些可做那篇文章思想支点的思考记到采访本上。没想到一发而不可收,整个下午他都陷进这件事里去了,文思如涌地勾勒出了整篇文章的思想要点和框架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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